此人的言语,忽然便想要彼此联合。”
“有这等事。”沈凤鸣皱眉,“这人本事这么大,应该很是了解拓跋孤或太子吧?除非正好打中了他们心症――否则怎么能说动了他们。”
“非但了解他们,也了解黑竹,轻易地就将霍新之死嫁祸给了黑竹。”君黎将霍新如何中了暗算一事前后说了,又道,“这么一来,我若想在外面辩解霍新不是我杀的,反而更麻烦。”
沈凤鸣沉默了一会儿,忽道:“那也没什么不好。”
“没什么不好?”
“你现在是黑竹会之首,有那么几个敌人不足为奇,敌人愈是厉害,愈显得你威风不是么?莫管它消息是谁散播的,有意还是无意,真的还是假的――江湖上凡能成得名的,哪个身上还没几泼脏水?比武胜了青龙右使,杀了人还能自拓跋孤手底下全身而退,你以为天底下有几个办得到?能得这个名声,黑竹会只怕大是扬眉吐气,背多少桩冤枉也都赚了。至于――说这人要将黑竹会卷进去,你以为黑竹会原本在岸上么?就算没有此次之事,太子、青龙教,也没把你当了自己人,也照样视黑竹会为眼中钉,难道会有什么不同?”
“于你我当然是没有多少差别的。”君黎道,“黑竹会自也不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