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呢?”他开口道,“你不会——将他赶走了吧?”
“我是那种人吗?”沈凤鸣愠道,“老丈与我要好得很,你担什么心——有人给他看店,他乐得出去听戏——这些你都别管,只说一句,好是不好。旁的我自会料理清楚。”
“没什么不好。”君黎道,“只是——我不想弄得动静太大。”
“动静小得很——这个地方看得见的,我一动也不去动它,‘一醉阁’三个字又不会给改成了‘黑竹会’,酒馆还是酒馆,掌柜的也还是掌柜的,只不过背后放下我们的人在此,做下我们的规矩在此。不相干的自井河不犯,相干的也自然会知道这是黑竹会的地盘。”
他又不无神秘:“对了,这地方还有个好处,我带你去看——小姑娘也来。”他站起身,向刺刺也招了一招手,便走去柜台后面,拉门入了堂后。
堂后原是那老掌柜的内室,却也并不立即是内室,还隔了一道走廊。沈凤鸣便领了两人沿廊走了一段。“你知道这掌柜家的女儿酒为什么特别好喝?”
“不知道。”君黎道,“我对酒又无研究。”
沈凤鸣便低笑道,“因为他一连生了十二个女儿——看不出来吧?你想想,每个生出来他都至少得埋一坛,十二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