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也是一样,又请你喝茶,又借你珠子,也是只知客气不知生气的——可这样下去,你定以为他们都没事,我要是不与你说,你下次出手越发不知轻重了!”
“我……”君黎实在欲待争辩两句。若说出手全然是他无理,自也不是——拓跋雨或者吴长印,躲在别人的地方偷窥,本就是武林中之大忌,加上,他还没走出青龙教和顾家的势力范围,就算不为自己担心,总也担心刺刺有甚闪失,多少有些草木皆兵。纵然如此,他下手其实也留了三分,只不过两次出手揪出来的偏偏都是弱质晚生,在一贯喜欢保护弱者的刺刺眼里,便显得是他在恃强凌弱、以大欺小了。
“你什么?”刺刺瞧着他。
“我……往后谨慎些就是。”君黎到底是改了口。
“那还差不多。”刺刺才肯嘴角一弯,露出丝笑意来。
不过君黎总觉得方才那番话里有些什么不对,隔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你怎么知道小雨姑娘请我喝过茶?”
刺刺忽然不说话了,就像从理直气壮一下子变得窘迫非常,低头专心摆弄其实已经收拾好的针线,便是不肯发出一言。
君黎心中疑惑,张口待要追问,刺刺面色却已通红,陡地将他一推:“你再问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