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扑到了近前,一把抱住摇摇欲倒的母亲。她全不知这交手之中情形是如何瞬息万变,方才还在给君黎担惊,这一时却反要惊惶向君黎求情:“公子,我娘她……她身体不好,求你……求你放过她……”
君黎心中还有那么两分不信——方才那死生之险远不是小酒馆里夏琝顾如飞之辈偷袭可比,他额上的汗还没干,一点都不觉得对方还消自己来放过。可拓跋雨此时双目凝泪,譬若蔷薇含露,梨花衬雨,神色也实是楚楚可怜已极了。他一时有些无从下手,只得先收了剑。
他记得,刺刺确也说过,“教主夫人近年身体不好”。倘果真如此,他总也做不得乘人之危之事,反正也制住了对手穴道,不怕她有什么反复。
“先把你娘扶到那里去吧。”他指了指光亮之处,向拓跋雨道。
这拓跋夫人面上还恨怒未消,见君黎也要伸手来扶自己,双目圆睁:“鼠辈竟敢……”可也不过说了四个字,喉间便是一喑。受制的天突穴原在咽下,强行开口只激得她一阵血气逆涌,越发心头着急,陡然,青纱上的红色再度晕染开来,显然口中又有鲜血涌出。
君黎看出她是当真有些不妙,料想这三处穴道之闭多少对她有些妨害,也不敢放任不管,抬手将她“天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