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着眉,道:“与我学的是差不多,但我真的不知别家之详,所以――不知是否会是巧合――因为易容术就算流派众多,可要模仿的是人皮,人皮就是那样,各家最终用的材质和方法也说不准就殊途同归,大概不似蛊术,各有各的心法。”
君黎也摸了一摸那人皮面具,触手与刺刺前些日子给自己戴的面具确实十分相似,想来竟极有可能真是同源。
“也只能从慕容前辈的遗物这一层去想,还更合理些。”他开口道,“否则,更不知会有什么其他流派之人,倘与我们毫无关联,又偏要来搅弄是非。”
“这所谓的‘神秘人’――我听单先锋与教主也一直在争论,教主好像知道他的身份。”程方愈道,“只是教主不肯说,说不定真与旧人有关也未可知。”
他说着,似乎也觉与君黎细说拓跋孤的言行多有不妥,一时又缄口不言。君黎意会,岔开道:“左使还没有说到,那位慕容前辈有什么样非死不可的理由呢?”
“这个……”程方愈有些犹豫,“这关系到……关系到刺刺的母亲一些私事,只怕……”
“是我娘亲的事情?”刺刺踌躇道,“是不是……是不是和我爹也有关?”
程方愈默认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