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报,不必你来提醒!幻生界当然要为此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
“仅仅是幻生界吗?在我看来,幻生界比起‘那个人’的可怕来——差得远了!”单疾泉道,“你看看这个少年——他身上的蛊虫或许是幻生界所为,但脸上面具精巧,难道不是出自‘那个人’之杰作,难道今日之事不是出自‘那个人’的设计?他一边说动你和人结盟,一边却又煽动你们之间愈发无法互相信任,但你——还是准备任他一个外人摆布吗!”
程方愈怔怔然道:“‘那个人’,哪个人?”
“我也正是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哪个人!”单疾泉道。
拓跋孤只是哼了一声。“今日之事我自会问个明白,你们不必多虑。”
“这样都不必多虑,那还有什么值得一虑?”单疾泉反问,“你还是定不肯说出此人的身份?”
“此人是我利用来制衡太子的一枚棋子,如何与他相与,我自有判断!”拓跋孤怫然郁怒。
单疾泉手心微冷。拓跋孤不肯说出此人是谁,显然,在他看来,自己一再追问此人身份无非是怕被他“代替”。
“那——霍右使的死真与君黎无关了?”程方愈试问道,“这么说——原也是不该那样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