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何以现在凶手都寻到了,你不先问问与凶手有直接关联之人,却偏就先咬定了此事是出于我的指使?”
他言下的与凶手有直接关联之人自是指的夏琝。他倒不认为夏琝有胆做出这样事情来,但人既然被安插在他的随从之中,想来是他离开京城时,太子等便已作好了安排。固然,太子的本意绝非是要杀青龙教之人,只不过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全身而退罢了,但此人这么快便自绝身亡,也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夏琝果然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拓跋表哥,我……我的来意,我是谁派来的,你……你应该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与青龙教为敌!”
言下之意,拓跋孤自然是听得明白的。
“不知你可曾细看此人适才跃上屋顶的动作。”他没有理会夏琝,只向君黎道,“黑竹会的人,武功参差不齐,但若是从小在会中长大的杀手,轻功的路数大多如出一辙——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君黎这一下有些沉默。仔细回想,那少年人的身法基本路数倒的确像是黑竹会入门时所教。拓跋孤旧日就与凌厉交好,对此有所了解也并不奇。“我看看。”他皱了眉,迈步向那少年的尸身走去。
少年那张被揭去了面具的脸犹自露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