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惜代价要逼迫我答应,而我则相信只要我坚不应承,此事便只能不了了之。”
“你的意思是你不松口,此事他就没有把握,也就不会与任何人提——太子他们理应无从知晓他的打算,如今夏琝、关默前来,都只是巧合?”
“正是觉得太巧了。不过今天的拓跋教主确实不似往日——往日里他的口气远没有这般决绝,就好像——”
他忽然顿了一顿,脑中万千直觉都忽如被什么念头一闪点亮,万千难解疑思都如一瞬有了头绪。
黑暗之中君黎依旧觉得出单疾泉的面色变了一变。“单先锋想到什么了?”
“我——我有点担心——那个他说要‘替代’我的人。”单疾泉放低了声音。
“这个——方才我听你们说话,那意思好像是今天有什么人到了青龙谷,与拓跋教主说了些什么,给他出了主意?若能有人‘替代’你做那些事——他便也不必再耗费唇舌与时间来逼迫你,所以他今日口风才变了。但问题是——怎么‘替代’?尤其是——似单先锋你这样的人,要‘替代’恐怕不易!”
“‘不易’?说服拓跋孤更不易!能说服拓跋孤的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到?”单疾泉目中已是精光闪动,“不是。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