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会放你出来的。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此事你在一旁看着便罢,倘若你行任何阻挠之事,休怪我真让你永远见不了天日!”
“你要找谁替我?”单疾泉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青龙教内,没有敢做、能做此事之人――若是青龙教外之人,你焉知他另有什么图谋,竟敢将青龙教之安危付于一个外人?”
“这你便不必挂心了,还没有人能在我拓跋孤的眼皮底下做什么手脚。说到底,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本座行此无奈之举原是为你所逼,你须也怪不得我。”拓跋孤冷冷然言尽,拂袖而去。
“教主!”单疾泉欲待叫住他,拓跋孤却再无回头。他万千言语只如鲠在喉,竟觉从无一刻似今日这般酸苦无奈。似乎,这自己被囚禁于此的二十几日里,拓跋孤非但未曾改变主意,反而愈发变本加厉。
他望着那个高孤的背影遁入深远,良久,甚至十几年来第一次有些怀疑――拓跋孤和当年的朱雀大概真的并无差别,自己那时弃朱雀而择他,也许真的不过是重蹈覆辙而已。
“看来他关着你,是有别的缘故。”空荡的地牢里忽然竟传出另一个声音,似单疾泉这等耳目之人竟都事先并无察觉。他自久凝的沉冥中回过神来。“……君黎?”他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