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我不是此意。你们带着它在此不妥,还是早些离开青龙谷,万不可让教主寻到。”
“还要避着教主吗?”刺刺有些惊讶,“不是说,教主答应后日放爹出来吗?”
“他后日要放了我?”单疾泉听到这般消息却更为惊讶,“真的?”
“爹不知道吗?……是方才我回家里,娘与我说的。”刺刺道,“都……都这么久了,而且后日是外公的忌日,教主叔叔总不会真的……那么不通人情。”
单疾泉轻轻“哦”了一声,眉心却还是不显著地皱了皱,稍一沉默方道:“你娘怎么样?”
“娘很是牵挂爹爹,可惜不能来,只能在家中装病。”刺刺便将家中情形说了一遍,见他不语,又将那时自青龙谷口别后如何与韩姑娘赶去淮阳、如何相救沈凤鸣、韩姑娘身体又如何不好说了一转。显然,这些事,拓跋孤也并未告知单疾泉,今日之前,他并无所知。
不过君黎总觉得单疾泉眉间始终未舒,言谈间竟尔少见地会有些心不在焉,仿佛刺刺在面前也不能令他专心一意。他不想打断刺刺与父亲久别重见的欢喜,是以并不发一言。他也另有心事踌躇――他本要与单疾泉提起自己与刺刺之事,可是此际似乎并不是恰当的时机,这黑暗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