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玉镯子?我都说了,那个我可没要。你果是这般小器没变。”
“不是。”君黎只好苦笑,“其实——是我在夏家的本名叫作‘玢’,就是那个——‘玉之分’谓之‘玢’。我总是有些信冥冥之说,不敢以玉赠你,怕应了‘分’之意。倘若我有夏琝那般名字,那必是要赠你以玉的。”
“你又胡思乱想了。”刺刺道,“不过——也是不公平。夏大公子叫作‘琝’,小公子叫作‘琛’,可都是美玉之意,怎么你就叫作‘玢’呢?”
“不知他们是怎么起的名。”君黎涩然笑道,“还给我起字‘君道’,所以最后,我便与他们‘分’开,入了‘道’去了——可见名字这事儿原是不能不当回事的。”
刺刺皱了眉头,似在思索。她习惯了夏家是两个公子,虽然得知了君黎才是夏铮夫妇的长子,却也仍旧叫夏琝作大公子,叫夏琛作小公子,就算讨论着名姓,也并没将他算在夏家之内。
君黎这个“玢”字是他最近在逢云的书信里才看来的——逢云在给杜若云的信里虽然从未提过他的身世,却也慨叹过他的这个单名;而“君道”二字,那时在陈容容口中听过,断是不会假的了。其实他前两日花了点时间在临安府市间兜兜转转,原本是不曾想到此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