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便徒步而行。这一段山路也多是竹林。大概是出于对单疾泉的担心,刺刺自一开始就走得有些快,君黎紧随其后,看着日光自竹叶间斑驳疏离,晃动着打在她身上,如再度为她的衣衫缀上最相符的灵动。
他出神了一会儿,还是紧走了两步,捉住刺刺的手。“我有话与你说。”
刺刺歪过头来看他,“我那天问你是不是有话与我说,你都不应我。”
她说话时是有意板着脸的,瞥见君黎的神色有些紧张,她才放慢步子,反手拉了他笑起来,“是什么事,你说就好了。”
“我……我想告诉你,我想好了。”
君黎说了这句话,紧张之色反而退却了。倒是刺刺脚步忽地一停,手上也是一紧,双目望他,竟不敢放松。
——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从梅州的那个晚上到今天,她等了他太久了。这样的两个月,她已经习惯了他握住她的手,甚至他偶尔的襟怀相抱——却唯独不曾听他说过一句郑重而像样的情话。
“我已想好了——要与你说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君黎接着道,“如你听完之后还愿不改当日初衷,那我——我必以此生相予,再不令你孤身一人。”
刺刺自他说第一个字时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