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不要也罢’。虽只是只言片语,不过家父是个思维极为敏捷之人,于此中便有揣测。朱雀身中剧毒之事,与其说我是‘知道’,不如说是种‘推测’,而且我见你今日精神有些恍惚,来此便只问起宋客――愈发确证了我的猜想。”
君黎低眉思量。宋家兄弟二人的这段对话,若要作什么推测,其中所指的“他”最为合情的的确便只能是朱雀。宋客刺杀朱雀致其中了剑毒,剑则遗落在朱雀处,而他现在却想要用解药换回那把剑来。
他咬了咬唇。“宋客这么笃定毒还没解,还等到自己大哥来了才问起,想来这毒应是他们宋家的独门难解之物了?”
“据我所知,宋家是有几种独门剧毒,其中之一腐肌蚀骨,最是致命,若无解药,很难痊愈,此毒的可能性最大。宋二公子先前是被抛在河里的,他身上自是不可能还有解药了,所以只能问他兄长索要。”
“可宋然也不曾携带――他们现在都已走了――那种‘独门剧毒’,除了追去淮阳宋家,是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既是‘独门’,外人要想办法自是不易。不过听他言下之意,他用作刺杀的剑应该还在朱雀那里,剧毒既然喂于剑上,见剑或可识毒,你在朱雀那里,可曾见到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