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吧。就算找不到宋客,我也会想别的办法。”
“不,你带我也去见他!”依依一把抓了他,“我要当面问问他,到底为何要下如此毒手!”
“依依。”君黎道,“你冷静些。你若不希望有再多的人知道师父现在的情况,就不要意气用事。真要质问于他,那便等到师父毒解了,伤愈了再去,岂不是更无后顾之忧!”
依依望了他半晌,才肯将手轻轻松去,垂首轻声道:“我知道,我不会武功,亦不懂得多少江湖事,什么忙都帮不上。也只能盼道长真的能带来好消息,免得朱大人再受那么多苦了。”
“依依姑娘。”君黎却反双手一拢,向她行了一礼,“我和秋葵离开那么久,半点不知师父身受重伤,一直全赖姑娘多加照顾,此恩此情,姑娘怎能说‘什么忙都帮不上’?师父是知道了姑娘这些日子太过辛苦,不忍你再因他难过。既然我们回来了,我们自会照顾于他,姑娘只消宽心就是。待你下次再入禁城,我们或便可还你一个伤愈无恙的朱大人,以为报答你这段日子的独力支撑了。”
依依目中含泪,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君黎,福了又福。
好不容易安抚了依依离开,君黎上马疾行。无论与依依说话时是如何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