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料想凌厉今日的武功,大约也便与此相当。”
君黎瞪大眼睛,“师父的意思是说,学会了‘移情’,便能成为凌大侠那样高手?”
朱雀冷笑,“我只说凌厉内力修为与我八诀相当,便算是有我八成。若将他比作你面前一间高屋,你学会八诀也便是能攀得与他同高,可这屋里纵深广阔,却也要看你自己的修行――若一味只是求‘会’,也难说是不是只搭了个高架子却空无实物、不堪一击。”
君黎恍然道:“我懂了,师父。我必会将‘流云’的功夫下足,绝不贪快。”
“还有,我说的只是凌厉的内力修为,他剑法之上的造诣却是他自小杀人磨炼出来的,论招式之利――我自问并无胜他的把握。你该庆幸你先遇得了他,否则恐怕他绝不会肯将这剑法教给我朱雀的弟子。”
君黎忽忆起那时凌厉得知自己拜在朱雀门下,也曾说过,得朱雀收为弟子乃是常人求而不得之事,今日朱雀言语之中也一般视此为幸运,他知道二人虽然绝非朋友,会如此说法皆因二人都当真将自己放在心上,心中忽涌上股复杂的欢欣,竟露出一笑来。
“你笑什么?”朱雀瞥了他一眼。
“我很是高兴。”君黎答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