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那些。他说那些事情他从没与人提过,要我也当作未曾听过,当他是胡言乱语。”
君黎心中一沉,皱起眉头来,“他是不是洛阳人,父亲是不是叫沈雍?”
秋葵一惊,下意识勒马望他,未知所对。
君黎已是了然,轻轻“嗯”了一声,“你不必回答我,就也当作……我未曾问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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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府邸的屋檐遮住了西斜的日光。黄昏了,几缕秋风从高处漏入,刚刚从屋里出来的依依下意识拢了拢领口的衣襟,一名懂得识言观色的婢女适时捧上一袭轻柔的纱巾。
她接过来,往外走了几步。君黎进入内城的消息已经传来府中有一会儿了,她猜想在重华宫中的朱雀闻讯也定会立时回来的。不知从何时起,君黎这个名字已成为了这内城各方之间制约消长的一点尺衡――因为君黎的存在,暗杀三品监察御史夏铮之事最终未遂,太子视之为一种失败而恭王由是视之为一种成功。自从听闻这个道士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数千里外的洞庭三支之会,他们,都等他很久了。
君黎有意行得缓慢,到最后一段路才稍稍加快了,与秋葵并驰到朱雀府邸附近。果然,朱雀已归,太子、恭王均派人到访。太子派的人是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