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沈凤鸣装满了水,走回来,“别紧张,我是想到件事情要办,不顺路。”
秋葵不无狐疑地看着他,“什么事?不……不与君黎商量下么?”
“用不着。我办完了就去临安,一两天而已――你不会想我吧?”
秋葵语意一塞,顿时默去。
好奇怪,她直到听沈凤鸣提到君黎,才想起了他来――想起这个她一直心许的男人。那个她曾息息念念放在心里,于一切危险之中给予过她莫大希望与勇气之人,不是不想了,不是忘却了,也不是不曾在这刹那心里闪过一丝黯然,想着为何对自己说了那些言语的却不是他――可是此刻的感觉与其说是心痛遗憾,不如说是有些茫然麻木。过去的一切都已远离了,就算方才被沈凤鸣那样欺侮,她都忘了该要将他想起。
她茫茫然提了水,独自走回,与刺刺应对两句,便沉默望着那一边还在为韩姑娘运功的那个身影。她也不知自己此际心里在想些什么。那么多过往,到底又有多少是真实,多少是虚无呢?
运功毕了,秋葵得以说起沈凤鸣突然离开之事,只见君黎果然也露出意外之色来,显然事先也并不知晓。他自然要回问适才发生过何事,秋葵却又如何肯具告,只模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