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韩姑娘脊背,韩姑娘亦转过身来,两个人一人一边,都扳过他腕内察他寸关尺。
君黎不料二人都是如临大敌,有些意外。“我没事……”他开口说了一句。这倒不是假话。凌厉收去劲力除了让他一时又觉有些冷之外,没有别的不适,待到功行结束,“体行八卦”消失,寒意自然也便消逝了。
他并不知便在方才那短短不足一个时辰的运功之中,寒热二力辅以纯阴之气的消长,其实暗合了那一线曾掠过他脑海的关于道家“阴阳”之学的思绪,“体行八卦”的此消彼长比起阴阳大道所蕴含的消长,其实微不足道。韩姑娘二人未察出他有何不妥,互望了眼,都松开了他手腕,凌厉还是道:“今日便这样吧,君黎,你耗力甚巨,去休息下为宜。”
君黎点首答应,道:“下次运功该是何时?”
凌厉沉吟,“原本是每日或者隔日,可现今看来似乎……不必如此频繁了。今日情形与在长白山时大有不同,我还须与她商量一下方可决定。”
韩姑娘也莞尔一笑,先前面上的冷色大有退却,语声亦是温柔:“要君黎公子如此损耗修为,实在过意不去。”
凌厉面上已有无可奈何之色。“你现如今是说过意不去了,先前是何等任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