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风原亦挂念凌厉,见秋葵执意启程,心道不如与她同行去了淮阳,路中照顾也罢。原期单疾泉带了无意、刺刺等可助一臂之力,哪料单疾泉却先告了辞要先回青龙谷。其实那小村落离徽州青龙谷已不足一日的路程,若要单疾泉不回谷反而再往淮北跋涉,也的确没什么道理。摩失见状亦说要先回临安,苏扶风为免路上同行更要花心思提防,也便只有放他自去。
秋葵着意将二十五弦琴与十四弦琴都放入了琴匣。“七方”难再重现,如今这样,已是旧琴最大程度的完整了,可也正因为此,这个琴匣比她旧日里习惯背负的还更沉重。她脊上之伤还新,痛得连站立都难,苏扶风欲待替她背这琴匣,可固执如秋葵又哪里屑得她的好意,愈要帮她,她愈是不肯示弱,苏扶风只能看她咬着牙,硬是负着上了路。
幸好,单疾泉等将脚力好的两匹马儿留了下来,比步行跋涉便减去许多辛苦。秋葵知道淮阳黑竹总舵的所在,一路上半句话也不曾与苏扶风说,就连停下来吃饭或是歇宿,也只顾自己,仿佛苏扶风并不存在。
苏扶风只能苦笑。好在她还不讨厌秋葵这样的性格。在她眼里,一个女孩儿,若是骄傲些,也未必是坏事。秋葵固然有些过于较真,可正因为此,她也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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