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待好像都已变为无涯绝望。――不过是苟延残喘几日,最后仍是归于长逝,徒然留出几日,反是种折磨吧?
“老宋,我另有件事情与你说。”凌厉好像不想沉浸在这般压抑气氛之中,叫了宋晓,两人走到一边。钱老长吁短叹着,似乎想安慰君黎,可也知此事无从安慰,转头望着金牌之墙的屋子,回想那时刻下沈凤鸣姓名时,曾笑说要他在这位子上多留几年,可恍然这名字的主人也即将生死相隔,这一个又一个名字竟不知为何都长久不了,连自己也抑不住那悲从中来。
君黎独自站着,一时脑中空茫茫的,不知该如何接受这样一段预言。他总隐隐约约觉得,那多活的几日,决计不是徒然的。那父亲在第五日晚上得以与幼子相见一面,交待了身后之事,方才瞑目,仿佛――那支持着他一直未死的,正是这心中悬挂未竟之事。若是如此,那么――沈凤鸣一定也有心中所悬吧?他此前已醒过好几个夜晚,可几乎什么都没说――他又在等着谁呢?
心念思索恍惚间,忽听大门外面有人叱道:“不用你管!”先前宋晓进来之后,钱老并未将门封死,外面那声音一落,便有脚步声长驱直入。他便待往里透过镜子去看,却听君黎倏然惊起,道:“是秋葵!”
那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