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无恨恨然道,“他又是如此,一言不发,便自己一人将事情都做了。”
恰那边门一响,刺刺开门出来。君黎便道:“怎么样,秋葵好点了没有?”
“君黎哥。”刺刺说着朝几人都看了眼。“我就是来跟你们说这个的。秋姐姐她……她背上伤得不轻,苏姨说,还要擦洗、包扎一阵,让你们先散了,一会儿好了,再来叫你们。”
“怎么回事?”君黎诧异,“可要紧么?”
刺刺道:“秋姐姐脊柱自大椎至腰阳的每一节上都被扎破了一个小孔,每个孔中都流过血,而且脊椎附近肌肤都留着很深的紫印,像还被重手按过。苏姨说,不知是不是沈大哥解除此毒的独门手法,如是为了疗毒,也怪他不得,下手虽然不轻,可若比起‘幽冥蛉’来,也真不算什么了。”
君黎轻轻“哦”了一声,“有没有问过她凤鸣的下落?”
“问了,不过秋姐姐好像……并不知道。”刺刺道,“昨晚的情形,她都只知有人将她带去过外面,听我们说了才知是沈大哥,其余的……她越发记不清。”
“她总该还记得些什么,不然,早上又怎么能找到路回来村子?”
“她说醒来的时候,便只自己一人,大约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