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无人应答。纵然真的有这些人,他们又岂会自暴身份,只是这对于关非故等人的威胁之意,却又浓了一层。
江一信胆气壮了些,又朗声道:“那个人又说,‘现如今剑交到了君黎手里,我的意思也该清楚了,也便是要你们站在他这一边。’这话自是对他那些‘小兄弟’说的。他还说,‘我知道近日京城出了些事,你们有些惊怕无措,甚或迁怒于他都不足为奇,但今日便请你们看在这一把剑的面子上,保他无恙,那么待回到京里,我总也会设法给你们个交代。’然后他又说:‘啊,是了,还有云梦教的沈教主,你们该都是相识了。看在也是一会同道的份上,你们总不会坐视他为外人所欺。倘有人要对他们不利,你们总该知道怎么做。’”
一番话言下之意,竟是要利用在场那些年轻“同道”,将君黎与沈凤鸣两人都保下。不论在场是不是真如他所说有那些个“小兄弟”在,他的立场已很明白了。况如今他人未现身,以他的名头和手段,单他一人于关非故来说,也实已是足够的威胁。
李文仲大笑起来道:“关老儿,你还逞什么能,你的阴谋被人抖了,埋伏也被人端了,你还不夹了尾巴快滚,莫非真想被人在喉咙上戳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