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疾泉才一微笑,“你不必太过紧张。其实――你看看武陵侯。”
君黎顺着他目光往前看,武陵侯风庆恺正与秋葵相谈。他既自称要向秋葵学艺,如此自也不奇。
“怎么?”君黎并不解他意。“幻生界、武陵侯的船都有人看守,况我们操船也并不熟练,若要夺船――”
“何必夺船。武陵侯对别个是敌意多些还是好意多些,倒还看不出来,但是对秋姑娘却有些不同,此事只要秋姑娘开口,武陵侯岂会袖手旁观?”
“秋葵?――她与凤鸣不睦,怎会为他开口去求外人。”
“沈凤鸣若不能脱身,你必不肯顾自离去,可对?”
“不错。”
“你若不肯离去,秋葵可愿独自离去?”
“……”君黎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因他到底是明白了单疾泉这番话里的意思了。
“可若要为此利用秋葵,陷她于险,或是逼得她又欠了旁人的人情,绝非我本意。”君黎道。“我还是另想办法为妥。”
“你为何认为此举是‘利用’?”单疾泉摇头。“你若视沈凤鸣为友,你帮他脱险,可会认为他对你是利用?你若视秋葵为友,又为何要认为寻她帮忙是为利用?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