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腊月初有了的。姑娘说自己非‘良家女子’,倒也不错,只因你除了那一日去百福楼,原本都是男子装扮,良不良家先不论,连‘女子’都不是了,我想你再是寄人篱下,也不至于有什么……不恰之事。唯有犬子无意,大约是因为有人与他说起过,才识破了姑娘的女扮男装。所以这个孩子,要么是在百福楼为沈凤鸣所欺——沈凤鸣的;要么便是犬子无意的。而偏偏沈凤鸣否认了曾欺过你,那么,也便只有无意了。”
“你……你如何得知我的行踪?”娄千杉仍是咬着唇,那唇却已是微微颤着的了,“都是沈凤鸣告诉你的,对不对?”
“无意钟情于姑娘,我为了他,自然打听过姑娘的一些事,沈凤鸣所言不过是其中一部分。”单疾泉道,“他的话是真是假我亦不能完全肯定,所以才只能来当面问问姑娘。我见他方才那般坚决要致谢峰德于死,你若说孩子是他的,我自也会信你。”
“你定要知道吗。”娄千杉努力屏着呼吸,却屏不住眼眶微红,“知道了又如何,孩子反正已没有了,是谁的又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