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变色,“单无意,若早知你如此缠混不清,我便那时不要与你有什么瓜葛,也就罢了!我如今与我师兄好了,你还来啰嗦不休,是要我如何?你若还要几分颜面,今日、此际便走了,再也不要来寻我,否则下一次,哼,纵然我师兄不寻你麻烦,我也必不会给你什么好看!”
无意半张着嘴,满腔的热烈烈却一个字也化不出来,那颗以为永不会熄灭的心亦无法不沉入谷底。再说什么也是一样的言语,不过是他纠缠,她拒绝。他曾以为她对自己那一笑便是全部,可原来——那只是一场戏,一场可以轻易易换了对手的戏。
“我们走吧。”君黎收了剑,留给关盛和娄千杉一个冷冷的鄙夷,那一手强拉住无意,只恐他再生什么事端。
可此刻的无意,又岂还有生出事端的余力。单疾泉远远见着他被君黎拉走,忍不住生出极多心疼来,可他却还须留在此地——他要亲眼看看娄千杉与关盛在此私会,究竟是否真的是那一句“与我师兄好了”。
才听关盛冷笑了声,“师妹,方才他说的——可是实情?”
娄千杉只作不晓,“什么实情?”
“他说什么‘孩子’,你莫非与他——”
娄千杉哂笑,“关师兄何必在意那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