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识广,‘圣血’一说,大致如是。”
章再农摇着头笑道:“这般传闻,在下起初听得,也未当真――可若真有其事,那云梦教心法之奇,又超出我想象了。究竟‘魔血’与常人之血有何不同,在下孤陋寡闻,还真不知,想来――也唯有贵教之人,方可判断了?”
“这先不论――可此法早便失传了!”谢峰德抢道,“关世兄,难道说――关世兄如今,觅得了圣血之法?”
关非故连连摇手,“关非故何德何能,得获圣血。”
谢峰德听他如此说,稍稍安下心来,口气放缓,“那世兄方才说到依祖训用圣血之规来选定新教主,又从何说起?”
关非故笑道:“谢师弟莫非忘了,‘圣血’另有一法相传。适才江陵侯所言虽不错,但大多数情形――却用不上。”
谢峰德面色微微一变,章再农已一拍脑门道:“对了对了,是在下舍本逐末了――‘魔血’之性,大多数情况之下,乃会随血脉传遗给后人,教主之位自然大多是传予‘魔血’所有者之嫡子了,也唯有子孙不肖,或是其后人恰巧并未继承到这一血性的,才需要施用适才在下所说之心法。关前辈如此说,莫非――是寻到了继承了此血之人?”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