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打探娄千杉消息的机会,“她――她是否也到了,你可知晓?”
谢峰德不无意外却也不无鄙夷地将他仔仔细细打量了番,哈哈一笑,道:“自然是到了――怎么?”
单无意稍一犹豫,欲言又止。若不是与谢峰德有过那般仇隙,他恐怕要开口叫他带话给娄千杉了――可想到他必是出尔反尔,言出不践之人,想来不如不托,总算没接话。
这般神情,谢峰德看在眼里,已猜到七八分,呵呵一笑,向单疾泉道:“原来如此――原来令郎与敝徒是――”
“若无什么要事,关兄,我便明日会上再与关兄和关掌门会面了。”单疾泉不欲与谢峰德多有话说,少有地突兀打断,便要告退。
谢峰德不无些尴尬,呵呵笑着摸着下巴,道:“单先锋也真是记仇,杉杉她自小失父,我这师父也便如父亲一般,我们今后说不定便是亲家,何必这般――”
单疾泉自是不理他,已离了洞口。只有单无意向他多望了两眼,目光里留了些举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