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谢峰德了。无意与刺刺显然也是同样想法,无意已忍不住抢道:“不会啊,他们早走两天,怎会反还没到?”
“呵呵,老夫倒听说,泠音门的人昨日也到了,恐是关掌门未曾知会贤侄吧?”一个低琐的声音冷不丁传来,刺刺闻声,面上已然露出嫌恶之色。这声音,正是曾害得兄妹俩与君黎差点丧命的谢峰德,显然他早来一步,多少听到了些几人谈话。
谢峰德人已从洞口现身。一头灰白夹杂的头发半长不长地披散着,衣衫照旧是松松垮垮系住,显得精神不振,可那一双鼠一般的眼睛一见到刺刺便又露出光亮来,嘴微微一咧。纵然父亲在侧,刺刺仍然禁不住有些害怕,竟不敢向他多看,只向单疾泉身边更靠近了些。
关默微微皱眉,便转向关代语,动了几下唇。关代语挠了挠头,道:“不知道,如是来了,爹该派人去接了。”
这壁厢单疾泉自不愿错过他二人任何言语唇动,奈何谢峰德这般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女儿,他终究暗生忿怒,顾不上多听那头,冷冷道:“谢先生,上次南边一会,未及多有话说,我实未想到先生还有胆在单某人面前现身――”
谢峰德故作惊讶,向关默道:“关贤侄,这――这些外人,怎的如此反客为主,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