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想要用这一声喝,把朱雀,把关非故,把单疾泉——尽数叫停下来。他要他们说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笔账总该是算在三者之一的头上吧?朱雀和黑竹会;单疾泉和青龙教;关非故和幻生界——除了他们,总没有别人了吧!
可他何其渺小,又有谁会来听他一言。谁都没停下脚步,只因谁都不在意他——都不曾将他和他死去的兄弟放在眼里。他愤懑无已,忽然拔步向单疾泉便追。秋葵倒是吃了一惊。——难道他看出些什么了?就连朱雀也若有所觉地微一停步,回过头来。
“你带我去见我三弟的尸体!”他还未追上单疾泉,已经喊道,“你不是说,他在你们那里——等着入葬么!”
“把他给我弄回来!”朱雀面上终是现出些不耐,吩咐的人自然是娄千杉。娄千杉其实早已追了过去,秋葵也同时身形掠去。琴弦软剑齐出,一缠一绕,宋客奔跑中手足受阻,登时跌倒。
他还待站起,肩上背上忽然被数指点落,是秋葵已封住他要穴。他身体正虚,哪里还有动弹的余地,回转头来一双目光已变得极恨。
“你们……”他恨然道,“你们为何要拦我,为何要拦我!”目光一斜忽见朱雀远远而立,他愤然大呼,“朱雀,是不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