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退至谷口驻守,那壁厢关非故自然已觉出变化,幸得次子关盛等已经得到消息,率人掩了过来――关盛一行人还算多,除了有两三个受命看住沈凤鸣未曾现身,仍有二十来人前来接应。关代语眼尖,远远见得,已喜道:“爹!爹!”
他一个小小孩子,被关默拉在手中护着,其实处境艰难,谷中的拓跋朝远远看着自然担心,只是自己年幼,被人受令看得紧,也只能挤到谷口而已,无法上前帮忙。先前见众人还曾援手,他心头稍落,可忽然诸队退守,他心中大急,见拓跋孤走回,冲过去喊道:“爹,怎么不管他们了?”
与他带了一样质疑的还有关老大夫。可拓跋孤脸色不好,并不言语,也便没人敢再多言,只能静观其变。
单疾泉也正匆忙返回,刺刺见了他心中一喜,只见弓箭组之人抬着一人跟着过来,许山等另几个却又抬着一个向另一边过去了。
“他们怎么去那里?”她喃喃说着,顺着去看,忽然吸了口气,屏住了呼吸。
那是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人。
所有人该都看见了那个人了。“大内第一人”朱雀,纵然只有过一次当面,刺刺心中还是微微一怕,似回想起许家祠堂那一日他的一身凛然杀气。许山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