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据他所言,朱雀与关非故往年有过节,恐怕关默不过是个幌子,关非故才是他真正要找的仇家。否则――他们大内之争,自有官面手腕,该不是这个样子了。”
一旁霍新似有所悟。“难怪。我想他纵然要动太子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该明着亲自出面的。”
拓跋孤却只是远远看着,半晌方道:“那关非故应不是他对手。”
单疾泉点头。“是。”
“也即是说,关非故这一行人,今日恐要葬身此地。”
“是。”
拓跋孤面色带了些铁青,不再言语,一旁拓跋朝听了却愈发着急,“爹,不要啊,你出手救救代语和他爷爷啊!”
拓跋孤仍未说话,一双眼睛看着远处。那里,朱雀与关非故的谈话似已开始了。
“原来这一位就是朱雀朱大人,久仰大名。”关非故对面前的强敌拱了手,“我前些日子听人说起,说大人有心为难我家里两个晚辈。老朽素闻朱大人是大内第一人,一贯也诸务缠身,两个小子该是劳动不了大人的,可今日――莫非他们两个真有什么地方开罪了大人?倘真如此,老朽倒该赔个不是的。”
他是一见之下,已知朱雀武功胜于自己,是以倘若低头赔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