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只得道:“属下不知。”
“我没问你!”拓跋朝将他往边上一赶,“我上去瞧瞧。”
几个人都没拦他。虽然气氛是凝重了些,不过今日与这几个来客会面,拓跋孤也并无特别交待不得任何人进入,拓跋朝要去,站卫几个自然也就由他去了。
拓跋朝却还是有点怕父亲的。既然父亲没叫自己,那便是他有心不要自己掺和他们“大人”的事情。可话说回来,关代语不是也来了么?他能来,怎么自己又不能呢?若是为他爷爷之故――万一他们爷孙一见,欢喜着就准备回家去了,自己岂不是连和他道个别都没机会了?
他心里想得理直气壮,脚下也便走得快了些,远远追着那蛾子,心里思索着其所携之讯。
说是复杂之讯,其实终究也不可能太过复杂,必须是于所携讯息事先有过约定,而无法讲述一件全新的事情。比如最简单的,似那日关盛假称要宋客拔开瓶塞放出火蛾带信,无非就是约定了看见火蛾则知道事成,否则则是未成;又比如稍微复杂些,以火蛾振翅的方式或者在翅上所带的一丝细微色彩区别几个事先说好的结果,也超不过四五种。火蛾是专门经过训炼而得,通过喂以不同食材,一时之效很易达到。
也因此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