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一怔。他自然不是不知道,可是几天忘乎所以的日子让他几乎要不记得这回事了。拓跋朝一提,他心里就一紧张,总觉得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新朋友是不是要对自己给青龙教惹的麻烦多有怪责,不无期期艾艾道:“是……是吗,不过大伯告诉我说,我爷爷应该也快到了。到时候,我们就回去了,不给你们添麻烦的!”
“有什么麻烦啊?”拓跋朝头一抬,鼻子里一哼:“这么大个青龙谷,还护不了你们两个人?看不起我们!”
“那――你不高兴的样子,是为什么啊?”关代语问得小心。
“我就是担心到时候你就要走了,我就见不着你了!”
拓跋朝并不喜藏话,心里这般想,便是这般说了,关代语听着一时生出感动来,道:“不会不会的。往后我一定也寻机会来看你的――明日――明日我问我大伯讨些火蛾来,那虫子很好玩,我们那里是用它来传讯的。我教你怎么用、怎么辨识,以后便可和你联络……”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好像想起什么,面色沮丧起来,不再往下说。拓跋朝倒似感兴趣了,道:“怎么不说了?那‘火蛾’,然后呢?”
关代语囔囔道:“火蛾好像飞不了那么远,也就只有百八十里。我家在洞庭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