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法要喝酒的?你不要人知道,可那么大的味道――谁都知道了啊。”
拓跋朝一挥手道:“我爹不知道就行了。”便拿那脱下来的上衣将身上的酒汗都擦着,“我也不知道呢,为什么要喝酒,不过我爹是这么说,那心法里也确是这么写的。”
“你爹教你真多啊……”关代语像是有些羡慕,“内功心法也教,你手上招式也这么厉害了。”
“你爹还带你到处走呢。”拓跋朝似也有羡慕的地方。
关代语一愣。“那是我大伯,不是我爹。”他强调。
“哦,对,你大伯。”拓跋朝有些心不在焉。“那你爹呢?”
“我爹……”关代语稍许沉默,“他大概在家里吧……他一贯很忙,也没空管我。”
拓跋朝听他口气像是低落起来,拿上衣甩了甩风,“热死了。带你去游水吧。”
关代语“啊”了一声,道:“游水?”
“走啊。”拓跋朝不由分说将他一拉,“从树丛里穿过去――保证你大伯不知道的。”
“唔。”关代语被拉得来不及说话,已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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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侄子虽然算是开朗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