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在于施蛊之人的心意――若这关默着意折磨娄千杉,几个时辰还不足以将她折磨死了?
他见娄千杉着意去防,可究竟不了解三叠之性,便要着道,忍不得身形已现,一个纵身,衣袖已经往那蛊虫前进之处一挥。
“关默,你也算是前辈了,你侄子又没怎样,竟好意思对一个女人下毒手!”
娄千杉愣了一下,退了两步,会过意来,额头顿汗。那一边关默与关代语面色却一起变了。“怎么是你……?”关默口唇动着,关代语的口唇也动着,气势好似一下子弱了下去。
“怎么不是我?”沈凤鸣气势便涨。“哼,看来你们早得到消息了?既然如此也不用废话了,这里人多不便,关默,我们寻一处解决!”
关默看着他,表情却阴晴不定。“怎么?”沈凤鸣挑衅,“你不敢?”
关默犹豫不决的神情突然一顿。“告辞。”又是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关代语甚至没跟上他的口形就已被他拉走,幸好两个字还比较简单,便不说沈凤鸣也看懂了。
“怎么,做缩头乌龟么?”沈凤鸣追上两步,“便跑也没用,我仍是要找你的!”
关默却走得头也没回。
狠话固然好说,可沈凤鸣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