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刺觉到,偏又一用力,将他捉住了。
那手轻轻晃着,终于没有坠下。
马行树荫,一段路稍微凉爽些,气氛沉了一沉。
“那我……不问你这个了。”君黎用力打起精神来,“你还没说,宋公子跟你说了些什么?”话题又转回到了一开始。
“你还在耿耿于怀啊――他就是看到我们带着的那个大弩,才过来说话的。”刺刺答着,朝君黎背后努了努嘴――弩是那日单疾泉信中曾要刺刺加以利用的,她也的确在梅州研究了好些时日,不过东西实沉,也只能让君黎背了上路,方才休息之时,便放在桌上。这东西外形奇特,原看不出是种机簧兵器,一路便也没人在意,偏那宋公子不知是找理由搭讪还是真的好奇,就问了起来。
君黎却是微微一皱眉。“那你怎么答他的?”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便让他猜啊,他猜了两下,竟给他猜中了。”
“然后呢?”
“然后――他就赞叹了下,问我是不是还有同伴,问我们是要去哪里,才刚说完,你就回来了。”
“他要去徽州,是他先说起的,还是你说了,他才说起?”
“他自己说的。”刺刺道,“不然,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