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练了一下午――可那难处是真难,怎么都没法用得顺当。问夏伯母,她却说,一个人自练大概也就到这个程度了,要我找你较量,说这样才会再上一层。”说着向君黎一瞥,“今日可有闲了?”
“夏夫人要你与我较量?”君黎有些怀疑。
“是啊。”刺刺瞧见他表情。“每次都找借口推脱――这回可不成了!”
“我倒不是推脱你,只是现在住在客栈,也没地方与你动刀动剑的。”
“那你来夏府么。”刺刺央他道,“我们叫夏伯母指教下,今日正好夏伯伯也回来了,等到练完,我们在府里吃了晚饭,你再回来,好不好?”
君黎看着她,像是在想如何拒绝她才不致令她不快,一时未语。
“到底好不好嘛。”刺刺不悦起来。
“我想到个地方。”君黎才开口道,“我带你去。”
“哦――那也好。”刺刺应了一声,跟着他站起来,“什么地方?”
“你来了就知道。”君黎偏不答,将随身东西收拾了,回客栈放下,单抽出了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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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首的河滩边上,时近日暮,人影已渺,留出片不小的空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