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不了,我看这里人人心神不宁,哼,什么事都做不成。却只可惜——我原希望借夏铮之事给太子一个教训,现在倒弄巧成了拙。我料想若说君黎不是出于我的授意而去,也没人会信。”
娄千杉抬眼,去看他这淡淡口气的同时,眉宇间的表情。他没在看她,不过是顾自随口说着而已。可那一句“心神不宁”,他说的又究竟是秋葵,还是他自己呢?她心忽然第三次沉了一沉,一瞬间意识到,他这两日心情好起来,原来——大概——根本不是因为自己给他找了什么美人为伴,而不过是——而不过是他终于派了人出去接应他始终放在心上的那个徒弟君黎!无论君黎如何忤逆他、陷他于何种境地,他对于他的关心,到头来仍是超过了不满的。
回想起自己来的那日朱雀那一句决绝的“只要你对我的人有半分不利之心,我也不是不能让你回到昨日那般”,她忽然明白,在朱雀心里,有些人是他在意的,那便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舍弃那种在意;而有些人是他不在意的,那他便只计算价值,若有可用之价值,他才可能将目光投过来那么一星半点。可惜的是,秋葵和君黎都是前者,而只有自己,是后者。
所以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无法令他在意、令他真正放在心上的吧?他在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