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把信收起来好么?”君黎却已经扯开话题了。“就放在我那箱子里吧。”
忽然一怔,才道:“我的箱子――还在不在?”
“那天被烧坏了。”刺刺才回过神,“不过里面有些东西还好,沈大哥后来都拿回来了,现在都放在夏伯伯府上呢。”停了一停。“你现在身上还疼不疼?”
“不动就没那么疼了。”
“你还是先静养几日,三日之后,我们移去夏伯伯那里――那时候,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她说着,小心翼翼地给他把信折好,重新放回了纸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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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倏然极短,夏铮派了人,郑而重之地将君黎移到了府里,将最好的地方腾了出来给他。
众人只道他重义,大概也只有君黎自己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厚待。可他从未见过他及陈容容一面――他知道,他们不会来的。
他们定也是将他这次祸当作是先前见面招致的大劫――他们,纵然再是想念,也不敢再挑衅命运与神意,也就只能每日听陆兴与刺刺说起他渐渐好转的情形,聊作安慰。
有时想想,在这遥远的梅州之地的大宅里终究也算有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