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要俞瑞肯罩了他,朱雀一时半会儿,想必动他不得。暂时看来,俞瑞既不声响,由得了他跟自己同行,想来也是有心培养自己的心腹,似娄千杉之流在他眼里多半是张弓长的手足,反不是他要的。沈凤鸣若能趁此机会在黑竹会重新立足,或许有机会再证明了自己价值,讨好了朱雀,做回他的金牌也不是没有可能。”
“‘证明了自己价值’?”刺刺心微微一沉。“那会不会这次……”
单疾泉猜到他心中所想。“你也不必担心,该来的总是要来,是不是沈凤鸣,于青龙教却没什么差别。倒不如更担心担心你的君黎哥――朱雀这般待他,我总想着,不是没有所图的,必是希望他感念于此,将来仍能为他效力。这一次待他伤愈你们回程时,你最好想办法让他先来一趟青龙谷,不要由他回去临安,至少多拖延一些时间。否则我担心他再入朱雀之手,以他的性格,恐再难不为朱雀所用了。”
“朱雀――有那般器重君黎哥?”刺刺有些不解,“多少人想投靠他――君黎哥都与他反目了,哪有那些人听话好用啊。”
“或许旁人再怎么样也比不上他亲自教过的弟子吧。”单疾泉道,“何况,朱雀看中的人,从不管听话不听话的――过于自信的人总是有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