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双倔强的眼,抬头道:“我以前写过好几次信给爹,我都说明白了。我……我不想说了。”
“我今日逼你与我一起回去,你想必要恨我?”
“我怎会恨爹。――青龙教有事,我……本也该回去的。”
“等事情完了,再私自跑出来?”
刺刺眼神微动,转头看别处。“我……我不知道。”她抿一抿唇。“其实我那日看着鬼使伯伯和爹给他疗伤的时候,心里就一直在想,只要他活着,只要他好起来,我愿意什么都听爹的,哪怕再不与他一起。如今他没事,我……理应兑现这般承诺的。”
她转回头来。“我只要……只要走之前看他一看,这样就好了。爹总不会连这个都不允?”
单疾泉久久地看着她,半晌。“我从没不允你去看他,只是觉得你伤势仍重,不便太多走动。”顿了一顿。“你也不必这么心急,待爹走了之后,你要怎么看他,都没人管你了。”
“什么?”刺刺有些未敢听懂的茫然。
单疾泉已自襟里摸出一封信来。“等他醒了,你交给他。”
刺刺惊讶。“爹,你是让我……”
“你就留在这里吧。”单疾泉语声平静。“他信里不是说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