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儿还更娇嫩些。”
又费了些事,一行人终是到了梅州。城里确实好些,至少不必受日晒雨淋,要再抓药取物也方便许多。单疾泉见已要天晚,将君黎留了给俞瑞安置在客栈里,硬将无意和刺刺拖回了夏府。
刺刺没有对单疾泉的这种安排再哭闹。只要君黎能平安无事,什么旁的也都不那么重要了。她原也想过若与父亲见面必要撒娇,怪他怎么将人家的信撕了,若真的“一言不合”,还要“对质”一番,似往日这般,论论君黎的好。可那些如今都好遥远,也好渺小。她不再提起半分,因为她知道,就算逼自己和君黎分开了,父亲心里却定是明白的――她相信他不会对一切视而不见的。
她发了两日的烧,烧在第三日才退了。单疾泉好像还在忙些什么,两天来陪伴她的,也只是哥哥单无意而已。
整整两日没曾见了君黎的面,她终是想知道他如今到底怎样了,想得有时这般怔怔坐着,就差点要流下泪来。直到这日傍晚,单疾泉才进了屋来,要陪她一起吃饭。
“他还没醒。”单疾泉在吃饭时,方忽然提及。“不过鬼使说,最多明后日,应该会醒了。”
“爹去看他了?”单刺刺惊讶。
单疾泉点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