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也是要这么一路回去的,差别不过在于这道士有没有同行。先前前辈对这道士也颇有照拂,怎么如今却态度大转,这般敌视?君黎的为人,单前辈理应了解才是,他对刺刺与无意,唯有爱护关心,必不会有半分伤害之意的。”沈凤鸣这般说着。
单疾泉盯着他看了一晌,道:“看来你与君黎自那一回天都峰同仇敌忾以来,交情甚笃,如今不厌其烦,定要为他说话?”
“我……”沈凤鸣忽然也觉得自己有些多事。“那这样吧,一切就照前辈的意思,我只负责传话,如果令公子和千金愿意跟着我来梅州城,我便带他们回来;若不愿意,我也强逼不了,也只能请前辈届时自行前去了。”
单疾泉也不再多言,只道:“劳驾公子,多有感谢。”
这番谈话稍许有些不欢而散,只见单疾泉往前面径去寻夏铮了,沈凤鸣也只得转身出来。想着单疾泉一贯不糊涂,若说是不信任“外人”吧,可缘何又信任我?――他不可能忘了无意恨我的事,怎么还是宁愿让我把人给他带来?
他在路上放缓步子踱着,依依稀稀地觉得,他对君黎的那种敌意,或许并不是所谓“不信任”,反更像种――像种没来由的不顺眼――该不会是在担心这道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