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夏庄主初来此地,总有些关系要疏通,有些难题要处理,让我看看能否帮上些忙。我原想沈公子若能留下一段时日,倒多有赖借之处的。”
“不敢。只是……原来前辈此来是贵教主之命,不是专来寻无意和刺刺的?”
单疾泉哂笑了笑。“是,却也不是。他们两个那日自谷中溜走,我正自想找,恰当晚便从临安传来夏家庄变故的消息。教主听闻后极为震惊,便将我叫去商议,我也没空顾及了他们,只是――正好因了想找他们,我才向教主提了,由我到临安看看夏家庄端倪。”
沈凤鸣沉吟不语。想他自与夏家解除姻亲,关系早就尴尬了,若不是为了这两个头疼的儿女,大概对夏家庄避之唯恐不及,哪还会主动请缨,更要千里迢迢追到梅州来帮夏铮的忙――若说真有那么点心意,也大概是觉得悔婚之事,多少对不起人家吧?
他便只道:“夏家庄里情形可还好?”
“看来还平静。”单疾泉道,“我也与夏庄主说了,其实――他不必太紧张。”
“夏小公子毕竟年轻,怎样都有些让人担心。”
“其实不必。”单疾泉道,“在我看来,最危险的时间已然过去了。”
“单前辈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