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近,想必已告诉了单疾泉。
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他便一笑。“当然有了。令公子和千金都安好,正有封信要给前辈报平安,哪知这么巧,单前辈人已经来了。”
“有信?”单疾泉见他递过,便接来展开,方一眼,眉头已经拢了拢,似乎也未料到这一封信会是君黎所写,一言不发地看完,才抬眼看沈凤鸣,“他人现在在哪?”
“呃……他受了点伤,和令公子千金在城外暂时休息。”
“伤了?”
“是――就是因为伤了,怕要养几日才能送他们两人回去,为怕前辈担心,所以先写了此信。”
单疾泉冷笑了一声,将那信微微抬起,忽两手一分,竟已撕为两半。沈凤鸣吃了一惊,道:“前辈你……”
“我今日还不便离城,你去告诉他,”单疾泉语声少有地冷峻,“看在往日一些渊源,过去的事情我不追究,只待这里一些事情处理完,我自会带无意和刺刺走,叫他最好自行离开,若到时还让我见到他面,休要怪我不客气。”
沈凤鸣一贯对单疾泉甚有好感,听他忽然说出这样生硬言语,实在有些不解:“这话怎么说?君黎又没做错什么,前辈缘何要对他‘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