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道长便要走?”
“钦差大人有请,我可不敢不去。”君黎不好意思地笑道。大概他的温和有礼终究还是引人好感的,众人便也只得罢了,说着“我晚些再来”,便各自散去。
沈凤鸣当然是嫌他给人算命浪费时间,急着要找他评练自己默想了一晚上的“阴阳易位”功夫。这门心法以惑术为核,可其中变化繁复,非止惑术而已,他昨晚心中诵来,才觉得以往所知果然太浅,非要快快动手尝试一下不可。君黎也就只能收拾起方才难得的轻快之心,陪他练起。
这日也便没能再回去那堂上。一行人在这清流小县逗留了三日,每日练武到向晚都是疲累,只有君黎仍是每日起得极早,在沈凤鸣出现之前,坐在前堂给人算命。
虽然头日里他只是为了消解这里人对夏铮一行的敌意才有意对那掌柜的信口开河,但私心里,他或许仍然觉得算命才是自己的老本行。在内城那么久,他丢下这生意也有好几个月了,幸好拾起来还不那么陌生――比起练武,似乎终究还是这个让他心情更好些。
期间除了给陈容容第二次运功驱毒,他也鲜少去探视她。反正他知道,很多时候他们都在楼上走廊看着自己――无论自己是在与沈凤鸣练武,还是在给客人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