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几人才有空注意到他,有人已怒道:“你这道士说什么!”
“对了,你也晓得我是道士。”君黎笑道,“道士看人运道可从来没差错,今日看你们像很晦气,可能要走背运,还是速速离开,避回家里为好。”
“岂有此理,你晓得我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此胡言乱语!”那武头儿已怒。“给我抓起来!”
“住手!”楼梯上总算有人开口。夏铮与几人走下了楼梯,武头儿一见都是外乡人,哪曾放在眼里,可也见他们衣着光鲜,料想必定有钱,眼珠一转,道:“你们几个是哪里来的?到这清流县来做什么?”
他口音浓重,与夏铮等说惯的临安土话或官话都相差甚远,一行人暗地里早都在笑,当先的人只蔑然道:“凭你也敢问我?你知我们是什么人?”
武头儿面色一涨,挥手道:“都拿回去再说!”众人轰然已动。君黎轻巧巧往边上一避,扫了夏铮一眼,料想他的人身手都不错,该没什么闪失,自己也便不接招了。果见那武头儿一群人棍子都朝那一人去打,可这一打却像打在败絮之上,浑没有平日打人的感觉,正自奇怪,忽见对手抬手回击,便要去挡,哪料竟如不是同个眼界的人,这边都还没动几分,对手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