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没办法,只好快快避进了一家小酒肆里。“这里,前些年打过仗。”年略长的在对年轻些的解释。其实年轻些的也晓得这地方打过仗――与其说是打仗,不如说是造反与镇压――民间叫那个为“起义”。无关金人,那是宋人与宋人的交战。可竟有人敢在此揭竿起义,也足见此地民风彪悍,并非弱者之土,只可惜究竟无法与大宋士兵相抗,战祸不过一年,也足以拖穷了一整路的百姓,像这样的小酒肆都是极为难得的了。
生意当然也并不好,竟是只坐了他们一桌,店家手脚也不快,好不容易能吃上饭,一人忽道:“咦,怎不见沈凤鸣?”
“我见他方才一个人出去了。”边上年轻小伙子答他。
“怎回事,先前还在的。”问者虽然抱怨着,可自从仙霞岭一事以来,一行人对沈凤鸣已无怀疑之心,纵然他有时未见合群,也只宽心以待,反不无担忧,道,“这里不太平,他若一个人出去,不要惹得人盯上了。”
“今日清明,他原说起过,想寻个清净所在祭奠亡亲,想来是自己去了。”一旁陆兴才插言。
众人轻轻哦了一声,也有人一拍脑门,道:“是啊,今日都是清明了,我竟都忘了。往年今日都是大日子,可此番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