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派’和‘幻生界’的惑术之破,都听你解释了,魔音又是如何破法?”
“这就扯开话题了?”沈凤鸣似乎有些不甘,也只得道,“说来,‘泠音门’一支,最是难缠,自来形以形破,声以声破,魔音最直接的破法自然还是魔音,不过却很难,要用恰与对方互补之音消去其影响,差不多等同于比拼内力;所以后来又有了第二种,称为‘断乐’,是觑准魔音之隙,以内力破之――虽然不必使魔音了,可是却也非要识音律、懂得魔音的窍要、内功稍有火候不可。那时想来,总还是第二种稍稍容易些,所以我就往那第二种去学,可是后来却发现其实学这第二种到后来,什么曲都识了,什么音都辨了,魔音的窍要也知了,加上一定功力,也与第一种差相仿佛了。唯一的差别――我只不想像个女人似的带些琴器在身上,所以真要破起来,第一种也无可使用――总不能用声啸去与乐器之繁复相抗吧。”
“这么说你对音律器乐早有深研?怪道非要说吹那叶子多么简单――我岂敢跟你‘一源’后人、‘泠音’祖师相比?”君黎悻悻。
沈凤鸣哈哈笑起来。“吹叶子是当真不难――是你自己不愿多试。”
君黎不置可否,只道:“你会那许多,怎么甘心就在黑竹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