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怎么她与自己说话时,会有那般高兴?而她最后喊着“君道”二字时那一个不知是欢喜还是惆怅的神色――若非关默忽然到来,那一瞬间的感觉,竟好像是――尖锥入心。
他在街心站住了,有一点点恐慌。“君道”,这两个字,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可能,他不敢去猜。抬头,是一个昏沉沉的日。沈凤鸣昨日一定要自己陪着夏铮和夏夫人,那些言语,也像是种难以描摹的暗示,令他心内交错难安。
忽然被一只手拍到肩上,他带着大惊失色几乎要跳起来,一回头已见到沈凤鸣的脸。“你怎么回事,站在这里发愣,喊你半天也不动。”沈凤鸣有点愠色,不过瞧见他这般惨淡的面色,当然也愠不起来。“你住哪儿?还有心情陪我喝两杯么?”
君黎稍微平复,指指边上,“我没事――我就住这里,但我不喝酒。”
“你喝不喝我都要喝,再不喝都快要压不住魂了。”沈凤鸣听他说了没事,便将他一把拉进这客栈的大堂,坐定,果然很是要了些酒,也不说话先三杯下了肚,方再看了君黎一眼,道:“你真不喝?”
君黎摇摇头:“他们都醒了没有?”
“嗯,差不多都醒过来了,就只有夏夫人还睡着,不过应该没